清楚。

她目前就缺人工和销售渠道，像是创新和管理这块她还是心里有数的。

清瑶先转了转了国营的，打着学校写考察报告的旗号，清瑶顺顺利利的面见了管理人，还像模像样的准备了一些采访问题。

又哄的人家管理带着她去了车间考察，看着一排排缝纫机和马不停蹄的手工工人，清瑶还是觉得收购可行的。

接下来又按照同样的套路，走了几家，经营模式差不多，不过这时候的服装厂，赚钱一点的都是销售国外的，对内销售的利润不高，规模也不大。

清瑶动了心思，不过这事她还定不下来，还是她的身份不允许，未成年，连签合同都没资格，又不像房产，有钱就给证，厂子这种东西，是要户口的。

清瑶心里有数了，就准备回乡了，等过完年，就带王翠华一块儿来，不知道她妈看见她花一大笔钱买厂子和四合院后会如何。

想到王翠华可能目瞪口呆的样子，清瑶就偷着乐。

还是坐火车，春运的印象是什么？大概就是你刚抬起了一只脚，脚跟下就塞进来一只的印象吧。

清瑶这次没买到卧铺，不过她也没气馁，她在候车室挨个问有没有愿意用三倍价钱换座的，反正现在也不是实名制的车票。

最后清瑶出钱换了个软卧下铺的，三倍的价格，清瑶觉得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大事，那人也很高兴，归家一趟还赚了钱。

照例是轻装上阵，清瑶出了吃的啥也没带，反正行李都扔空间去了，就是吃的，空间可不保险，清瑶怕坏，就拎着放在了外边。

一个软卧间是四个人，清瑶上车的时候，其他铺都满了，对铺的是一个带孩子的女人，那个小孩子穿着鞋踩在清瑶的铺上。

清瑶……皱了皱眉，所以，熊孩子什么的，她最讨厌了。

“哎呀，小宝，快把脚放下来。”那女人正在往小桌子上摆东西，看见清瑶看着自己小孩，也没说什么道歉的话。

清瑶拍了拍灰，从随身的大背包里，其实是空间里，拿出床单来，铺在了上面。

对面的女人看见清瑶这行为，鼻子里哼出来一声哼~

清瑶没理她，自顾自的拿出鞋来换上，拿出一本当下流行的磁带放在袖珍式卡带录音机带上耳麦听了起来。

alkan这种高科技产品，还是清瑶本来想看看红旗骑车发展到哪一步了，想买一台，结果在人家管事的那里发现了这个东西，装磁带的，没几年就要退休的东西，不知道几手货了。

清瑶就找这个东西的前主人花了一些钱买下来，0393给修了一修改装了一下，说的过去不打眼不太超前就行。

现在有没有耳机，清瑶不太知道，但是蓝牙耳机一定没有，0393改过的是带耳机的，还是能连蓝牙的，清瑶不敢拿出来给别人听，只能自己欣赏了。

对面的女人看见清瑶拿出了一个黑盒子，还能放磁带，不像x那样的老式录音机，也感觉清瑶不是普通人，也就约束了自己的孩子不要闹的太过分。

可是，熊孩子就是熊孩子，清瑶吃饭的时候，把自己的饭菜那么一打开，自己做的炸鸡，里三层外三层的，打开也不凉，那香气简直引的整个车厢的人探头探脑。

小男孩忍不住……